[EW/PatryPaul]耳洞

☆Patryck×Paul。
@橘子er 橘子的点梗。
☆恋人设定。
☆Paul是前辈,Patryck是后辈。
☆属下纷纷谈恋爱,RedArmy要完蛋。

“您再说一遍?”
“帮我打个耳洞。”Paul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被自己的烟头烫到了,末了他又加上了对方的名字,不是“小鬼”,不是“新人”。
“Patryck。”他补充道。
今天是留守的日子,虽然Patryck不指望对方能够好好地守住基地大门(他似乎也从没做到过),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提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虽然不能理解但Patryck还是负责任地想了想,在他过去——没有加入军队的那些日子里,他确实从自己的某个朋友那边学到过相关的手艺。但是他想不通平时磕着绊着都要发半天牢骚的家伙为什么突然想在身上打个眼。
“这你就别管了。”Paul看起来似乎也在怀疑这是不是个蠢注意。他瞄了一眼Patryck耳朵上那个因为很久没有穿戴过饰物而已经快要消失的洞眼(你不会想在冬天打仗时被你的大耳环冻掉耳朵的),好像在进行最后的思量。
最终他还是定下决心,浓密的眉毛朝一侧挑起,像是在他的脸上跳舞一样。
“总之看你的了,小鬼……Patryck。”
他再一次改口道。

Paul总算明白了为什么Tord加薪的对象总是名字以Pat开头,以ryck结尾。
不到半个小时,Patryck准备好了他们所需要的一切。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一次性的耳钉器,一些棉花,碘酒——以及Paul的勇气。
“你哪儿弄来的这玩意儿?” Paul惊讶地摆弄着那个塑料的小玩意,他可不觉得他们的Leader还有给部下打耳洞的爱好才会在基地里准备这些东西。
“我以前的。”Patryck没有抬头,他套好了橡胶手套,这让Paul有一种接下来他要给自己进行肛门测试的感觉。
“看来你以前可不是什么乖宝宝。”
突然Paul被人掰正了脸,他正要发出不满的哼哼,声音却被Patryck接下来的动作给咽回了肚子里。
“这是促进血液循环,让您耳部的血流动起来。”看出了Paul的惊诧,Patryck理所当然一样地回答道。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用着不小的力道揉搓着Paul的耳垂。他们距离很近,如果Patryck愿意,低头就可以吻上Paul可笑的眉毛。而且被对方这样惊讶地仰视令Patryck心生愉悦。“这样待会不会太疼。”他解释道。
“那我不会喷血吗?”
不理会对方的没有技术含量的疑问,Patryck继续手上的工作。他突然觉得平时又懒散又让人生气,甚至怀疑这家伙脑子里是不是少了些什么的对方,现在虽然脸上是明显的紧张和抱怨,但仍任凭自己对他的耳朵胡作非为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
似乎就算现在恶作剧也不会怎样。
于是Patryck轻轻地在Paul的耳朵上吻了一下。
“这是为您的耳朵催眠。”又看出了对方的惊诧,Patryck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可不傻你个臭小子!”
这我倒不敢恭维。Patryck暗自悱恻,但是Paul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这可比自己揉搓半天要快的多了。
之后Patryck又在Paul的耳朵上抹了些碘酒,告诉他如果他再抱怨那液体凉凉的,难受又恶心,那他就直接在耳骨上开洞。
没一会儿Paul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他看到Patryck拿起了那个耳钉器。它看起来像是个塑料的小玩具,但却有着在你的耳朵上开一个洞的能力。
多么令人畏惧!
“啊!!!!”Paul像是一只被碾了脚面的鸭子一样发出大叫,Patryck不得不放下耳钉器来捂住耳朵。
“我还什么都没做。”Patryck皱着眉头重新拿起耳钉器。
“我是在为自己打气。”Paul深吸一口气。他回想着自己在战场上英勇奋战的场景,尽管那并不太常发生,但是他依稀记得自己有一次在大头朝下摔进炸弹坑之前表现还是不错的。
“完事儿了。”Patryck的声音把他从那土坑里拽了出来。
“什么?”
“完事儿了。耳洞已经打好了。”Paul这才意识到对方开始已经用棉花为自己止血了。
“——”Paul张开了嘴。
“如果您想弥补刚刚没有像个小姑娘一样尖叫而大叫的话我并不反对,但那并不疼对不对。”
“对。”Paul老实地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只是稍微感觉有些发热发麻而已,和上次Tord揪着他的耳朵叫他给一大堆成人杂志道歉时一样(看来给每一个裸露的女郎都画上胡子和体毛在所有者看来并不是一个有意思的恶作剧)。
“毕竟您从脸到耳朵尖都已经进行了充足的‘血液循环’了。”Patryck戏弄一样地笑了。他很少这样,但既然对方已经反常到要求像个17岁的小男孩那样打耳洞,那他又何尝不可以开开对方的玩笑呢。
“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打耳洞了吗?”Patryck突然想起他还不知道对方一反常态的原因,希望不是什么愚蠢的打赌。
“你会知道的。”Paul气鼓鼓地说道,Patryck这下有点担心他的耳朵会飙血了。

几天后,Patryck在休息室自己的柜子里发现了那个玩意。
那是一个小盒子。
就算是炸弹也应该是寄到他们敬爱的领导那里,而且作为装危险物品的容器来说,这个盒子也实在太小了。
Patryck把它打开——
里面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孤零零的一只耳钉。
今天既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排除Tord一时兴起终于要把他的军队一个个捯饬成牛郎团,Patryck只能想到一种可能了。
“哇Paul,你的耳钉是怎么回事?”简直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般,休息室外传来同事惊讶的声音。
“情侣款。”那人的声音听起来自豪又愉快。他一如既往地叼着烟,弯曲的烟身随着他的嘴巴上下翕动,一枚同样款式的黑色耳钉在他的耳朵上闪着金属光芒。
像是某种标志,某种象征。
某种所属。
——这些画面都理所当然般地在Patryck脑内成像,清晰得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没人说要我也戴啊。
Patryck轻轻将那黑色的耳钉拈在手里,想象着另一只它在那人耳朵上的样子。

看来我得再打一次耳洞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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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是天窗,其实我是个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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